凡将立国,制度不可不察也,治法不可不慎也,国务不可不谨也,事本不可不抟也
制度时,则国俗可化,而民从制;治法明,则官无邪;国务壹,则民应用;事本抟,则民喜农而乐战
夫圣人之立法、化俗,而使民朝夕从事于农也,不可不变也
夫民之从事死制也,以上之设荣名、置赏罚之明也,不用辩说私门而功立矣
故民之喜农而乐战也,见上之尊农战之士,而下辩说技艺之民,而贱游学之人也
故民壹务,其家必富,而身显于国
上开公利而塞私门,以致民力;私劳不显于国,私门不请于君
若此,而功臣劝,则上令行而荒草辟,淫民止而奸无萌
治国能抟民力而壹民务者,强;能事本而禁末者,富
夫圣人之治国也,能抟力,能杀力
制度察则民力抟,抟而不化则不行,行而无富则生乱
故治国者,其抟力也,以富国强兵也;其杀力也,以事敌劝民也
夫开而不塞,则短长;长而不攻,则有奸
塞而不开,则民浑;浑而不用,则力多;力多而不攻,则有奸虱
故抟力以壹务也,杀力以攻敌也
治国者贵民壹,民壹则朴,朴则农,农则易勤,勤则富
富者废之以爵,不淫;淫者废之以刑,而务农
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