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愤 言法术之士,既无党与,孤独而已,故其材用,终不见明
卞生既以抱玉而长号,韩公由之寝谋而内愤
智术之士,必远见而明察,不明察不能烛私
能法之士,必强毅而劲直,不劲直不能矫奸
人臣循令而从事,案法而治官,非谓重人也
重人也者,无令而擅为,亏法以利私,耗国以便家,力能得其君,此所为重人也
擅为亏法,逆理而动,其力尚能得君从己,况其余乎?此所谓重人也
言其贵贱国人所共重之也
智术之士,明察听用,且烛重人之阴情
智术之士既明且察,今见听用,能烛见重人之阴情
能法之士,劲直听用,且矫重人之奸行
故智术能法之士用,则贵重之臣必在绳之外矣
言必见削除也
是智法之士与当涂之人,不可两存之仇也
既不可两存,所存以相仇也
当涂之人擅事要,则外内为之用矣
外,谓百官也
内,谓君之左右也
皆与当涂之人为用也
是以诸侯不因则事不应,故敌国为之讼
邻国诸侯,或来求事,不因当涂者,其求必不见应,故重人有事,敌国为之讼冤
百官不因则业不进,故羣臣为之用
郎中不因则不得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