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记究竟是过了多久,项御天才放过她
像是几个世纪那么长
电视机里的水声如同魔音一般,环绕整个房间
江唯一躺在沙发上,未着寸缕,无神的瞳孔呆呆地看着天花板,双手还被绑着,手腕被勒出赤红色的痕迹
身体像具不属于她的躯壳,没有任何力量…… 只剩下漫无边际的疼
双腿间的疼痛恨不得把她整个人撕裂,从未有过的绝望疯狂地咬噬着她
闭上眼,江唯一慢慢摒住了呼吸…… 不听,不看
如果她只是木偶人就好了,什么知觉都不会有,更闻不到那个男人残留下来的强烈气息
“江唯一,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