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苏尔似乎找到宣泄的口子,叫起撞天屈来,说道:“当初若非那厮苦苦哀求,我怎会收他俗家侄儿?如今这小子说什么要匡扶正统,叫嚷什么修道与百姓无用,与朝廷无益,还劝我把一身本事拿来卖给皇帝老儿,搏一个封妻荫子!” “你且说说,这是什么事儿?皇帝老儿也配我令苏尔给他卖命?” 王崇此时正随侍师父身边,忍不住噗嗤一笑,他这才知道自己师父居然被自己这位师兄,又一次给拒绝了
令苏尔神色不善,伸手一按鼻孔,喷出了一道白烟,敲了王崇的脑壳一记,叫道:“你这小子笑话什么?明日起,你去渡化你那师兄,若是不能把他渡化入门,我也不收你了
” 王崇哪里料到居然有这般天降的祸事? 他苦着脸解释道:“徒弟不是笑,只是想不到师兄读书读到了呆愚,以圣人自居,却不思忖有几分力量
” 令苏尔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