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药是谁帮你开的?” 田非烟跪坐在白衍身旁,看着白衍肩膀上的伤口,轻声问道,纤白手拿着昏黄的裹布,在鼻子上闻了闻
这一幕让不远处的田鼎,可是看得眼红气喘,若是眼神可以杀人,那白衍恐怕坟头草都有一丈高
看着五指不沾春阳水的爱女,居然闻着他这个父亲都嫌脏的裹布,这让田鼎心中愈发坚定,日后什么,都不能让女嫁给白衍
这还没成亲,便对那子比对他这个父亲还好,若是万一真成婚,那还撩? “是徐姑娘,怎么了?” 白衍听到田非烟的询问,有些好奇
看着田非烟闻着方才绑在肩膀的裹布,这模样,不禁让白衍想起当初在临淄,他与田非烟相处,那时候的田非烟,也是心翼翼的忍着恶臭,只为不山他这个普通耕农之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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