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上荷——” 一路遛弯走到监测点并看到诊所里的人时,我停止了思考
非要形容的话,就像看到“火箭队顺利抢走了皮卡丘”、“汤姆成功吃掉了杰瑞”一样,脑中一片茫然——这怎么可能?它是怎么发生的?后面还怎么演? 这间两居室的小诊所我非常熟悉,正对门口的是医生的办公桌和小药房,而隔壁则摆放着三把输液椅和两张病床,由于工作量不大而且也不提供住院服务,所以只有“监测员”自己在负责
所以监测员呢?我那么帅一个监测员哪去了? 现在坐在那里的,是一个把橘黄头发扎成高马尾,身穿奇怪白底绿边的大褂的青年,虽然有些小英俊,但整体透出一种无可救药的废柴气场
他正趴在医生的桌子上,一只手拨拉着桌上的笔记本电脑,看到我之后,随意举起另一只手,连同手心里还没剥皮的橘子朝我挥了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