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舒氏一下子让她妹妹给镇住了,沉默半晌才吐出口气,勉笑之,“静姐儿,汝言之忒过也!” “此言不过啊!”舒雅静看看外面,见跟前儿的丫鬟在外看守的好好儿的,这才低声说,“姐姐可知你之困境在何?” 舒氏表情瞬间从默然变成气恼,连语声都不由调高许多:“这还用说!自然是盛昕纳的平妻!” 舒雅静沉默了好半晌,才苦笑着看向沉浸在琢磨怎么对付对方的姐姐,不由沉声低喝:“姐姐缘何目光狭隘至此? 从古至今平妻也好、贵妾也好,何曾擅自可主家主之事?从来能压府中女主人的,唯有家主啊!姐姐,当要考虑的是姐夫啊!” “!!!”突来的惊喝,舒氏顿有云开雾散之感
“姐姐,姐夫其人,我虽知之不多,可是父亲和卢大儒之友谊,我却有所耳闻,只凭两家关系,他怎可不告知你就轻易娶平妻?想来里面应有内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