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晚,是你——”她危颤颤的指控
“那晚我怎么了?我做过什么了?”男人仍替她轻拍着背,说得悠然
悠言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,她也是该,怎么敢跟这个人比皮厚? “言,你的画是谁教的?” “我——”“妈妈”二字差点脱了口,悠言心惊胆战,这男人是只狐狸!方才是故意的,他要在她紧张的情况下套她话
“我无师自通我
”她急急放下碗,“我吃饱了,睡了,明天见
” “为什么要画断了翅的蝴蝶?” 折翼的蝴蝶,阴暗的画面,她甚至舍弃了任何意像的画法,只一味写实,当时,给他莫大震撼的先是那间复制了的单间,再来就是这些让人悚然的图画
当然他并不惧怕,只是他这小情人心里,到底藏了些什么? &n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