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话什么意思?董琢玉瞳孔微张，难道，他跟踪她？昨晚的事情，他知道？知道为什么会打这么多电话？他到底知不知道？     董琢玉表示，她看不懂他，这么多年来，她自诩聪明过人，看人不说十分准，七八分还是能摸出来，然而，这个人，思维缜密，城府极深，每一句言语，其中深意，都必须揣摩半天，正如他刚才说的那句话，就已经在她脑海里转了好几个大圈子了，此刻他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让她觉得

    肝疼，脑疼，连着牙也在疼

    看着董琢玉脸上的各种微表情飞速转变，顾斯文莫名觉得心情很好，刚才那句话，他是故意说给她听的，她聪明，但还不至于聪明绝顶，而他很喜欢牵着她的思维走，看她一脸纠结的样子，就很有趣，她猜到他跟踪她了，却又不敢确定的样子，仅仅因为他这九十九个未接来电，然而，生活，在他眼里，就是一个盛大的舞台，他喜欢做创作剧本的那个人，他喜欢，规划好下面的每一场演出

    正如此刻，他的九十九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