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殊表面不露声色,实则手臂处被她玉手轻轻放置之处,却在隐隐发烫,那种烫,像是要一直穿透肌肤表层,一直渗透到经络里去
他指尖蜷缩了下,不动声色的抚开她的手,“既然你不是叶辛辞,也不必再模仿她的作态,实在是不讨喜
” 闻言,苏葵挑高了眉,眼波流转的挑花眼里是浓浓的兴味,她撑着身子坐起身,掀起眼帘轻嗤,“哦?是么?”刚刚在她手下跳动的脉络,又是怎么回事? 她不拆穿,却不代表晏殊没看到她眼里的调侃,抿了抿唇,意外自己竟然生不起一丝一毫的恼怒,实在令人费解
看着她慢悠悠的顺着一头及腰墨发,他眼神一暗,忽然想到另外一码事,随即张口问道:“从昨日,究竟哪一个是你?”他想知道,晨时发生的事情,究竟是何人所为
苏葵也很困惑,她眉眼轻蹙,“我也不知,只是睁开眼时有宫人恰好进来伺候,口口声声唤我太后,”她说着,越发拧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