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一介民,哪里有什么老师?再了,我现在这配军的身份岂不是给我的老师丢人?” 梁川苦笑一声,实话他当配军也是完全超出他的意料,那完全是降横祸,自己一不贪二不抢,也没有违反哪一项大宋的律法,被官府流放就流放,一来二去沦为了阶下囚
“我的身份大人你大可以去兴化查一下,那里认识我的不少,当年我的出身那叫一个苦啊,吃了上顿没下顿,带着娘子沿街要饭,碰上饥年还要和野狗抢
” 夏竦才懒得听他诉苦,身份这东西要伪造实在太容易了,就凭他脑袋里的这些门门道道还能把他给饿到去街上要饭? 不过转念一想,当年的淮阴候韩信没有发迹前不也饿得需漂母赏饭吃,得遇明主而一飞冲
夏竦看着梁川自嘲的样子不像是假话,梁川把自己的老底都揭给自已,应该不至于在这种事情上再做隐瞒吧? 隐瞒对他有什么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