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……” “啊……” 西秦军与鬼方三国大军展开殊死搏斗,骑兵与骑兵对冲,马匹嘶鸣,长枪捅出,贯穿胸膛,带着一簇戚艳的血红
步兵与步兵混战,横刀砍破了甲胃,砍烂了骨头,砍钝了刀刃
三五成群的枪矛手,密集的矛拼命互捅,不知谁的鲜血溅红了眼前
这是性命的收割场,这是人命的消失处
这是军人独有的至死方休的血色浪漫
战鼓依旧在捶响,巨大的抛石机还在无休止的轰击对方中军与后军
半个时辰, 一个时辰…… 山上的姜庸、蝉衣一群人揪着心,握着拳头,眼睛都不愿多眨一次
“为何还不赢?” 一百多岁的姜庸大尊者,甚至比二弟江策大了数十岁,此时心态彷如一个热血的年轻人
战争是门大学问,他看不懂,只是觉得打来打去,何时能分出胜负? 蝉衣眨眨眼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