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洲二十二年,阳春四月
极北大区某牢狱中,仍然是冰寒一片
北风那个吹,雪花那个飘,雪花飘飘年来到…… 欧阳天看着外面的冰雪,心中比冰雪还冷
我好好的一个人生赢家,怎么就沦落到这苦寒之地? 他回想来回想去,还是找不到他究竟犯了什么错
那种情况下,不给钱正坤一拳头,他还是个男人么? 忍气吞声? 任由对方将自己那些事都抖落出来? 归根到底,是他太在乎沙耶,惟恐对方因为那些过去的事,而离开他
他缩在铁窗之后,抱着新理的光头,铁青的发茬,完全失去了以往的潇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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