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高仁厚一介降人,也懂打仗?”臧都保骑在马上,走一路骂一路
骂着骂着,骑不了马了,得下来走路
不是马力不足,作为军使,按制他可以带十匹以上的马,随便换着骑
实在是路不好走,王屋山哪,哪有什么好路
李罕之先后镇河阳、泽潞,自己不会经营,把地盘搞得一团糟,于是向西扩张,但又没那个实力一口吞下河中,那就只能烧杀抢掠了
久而久之,这路也就没人修了,坑坑洼洼,实在难行
“军使,那边就是垣县了
”路上听了一箩筐的废话,牛礼也有些不耐,只见他指着远处一座破败的县城,说道
臧都保放眼望去
那哪是县城啊,说是个土堆还差不多
城里一共百余户人家,四周乡野之间散居着多少人不好说,但应该没几个的
这个县,就和它东面数十里的河南府王屋县一样,破破败败,人烟稀少,田地荒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