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晌贪欢
近乎致命的欢愉
傅忠不知为何,只想到了两个字:鸦片
他看着那双性感迷蒙的丹凤眼,亲不自禁地覆唇亲了上去,声音沙哑磁性,“叫什么名字?” 山河的身体弱,林深半个多小时下来,要散架了一样,浑身瘫软地躺在床上
此时有些神志不清,也实在未曾多想,只漫不经心地回复,“山河
” “我问你本来的名字
” 林深眼波流转,突然觉得自己口干舌燥,烟瘾上头
“凭什么要告诉你?” 他一边嘀咕,一边费力地从床上撑起来,往自己身上套衣服
看着那具遭受过蹂躏的身体,傅忠眼光暗了暗,他上前阻止了林深穿衣服的动作,又开始动手动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