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学校后面那片田埂什么也没种,都是一些杂草,旁边是一条泥巴道路,贯穿整边田野,往前看能看到许多房屋,校园被田埂环绕,不远处是一条河塘,天气的燥热被清风吹散,佛过身体带着丝丝微凉
但校园后面那片田埂围着十多个人,两边对立,双方气势相冲,互不退让
“严炎,我就不只是告了个小状吗?至于这么对我吗?还叫这么多人
”出声的男生长得很高,起码有一米八六,瘦瘦的,像个竹竿
严炎眉头皱起,不想跟他废话,往前走去
竹竿男脚下想退,谁不知道这严炎大家不要命,但他也是叫了人来的,还怕他不成,眼前闪过什么,忽然道:“我听说你妈生你的时候还没跟你爸结婚吧,说到底你不就是个私生子,严炎啊严炎,你爸现在认你了吗?” 严炎脚步忽然顿下,额角青筋暴起,双目直直的盯着竹竿男,双拳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