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宁萱醒来的时候,已经日上三竿,屋内只有她一个人
浑身酸软无力,锁骨和胸口一阵一阵的疼
江肆安绝对是属狗的! 她都忘了自己昨夜是睡过去的还是昏过去的
房门传来响声
她幽怨的目光投向那里
江肆安缓缓走进来,眼底柔和
不管怎样,她是属于自己的
宁萱嘟着红唇,“江肆安,骗子!大骗子!” 暴露在空气中的锁骨和脖颈泛着红痕,像一枚枚梅花印在上面
江肆安修长的腿迈向床边,然后坐下,面对着她,“我怎么骗你了?“ 宁萱躲在被子里,只有一床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