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桓熙在殷夫人处呆了一会儿,就拎着一小筐洗干净的大樱桃回了慎徽院
殷夫人打发萱姐儿回房去看账本,待她走了,才从袖中抽出一封信来,递给赵佳臻,道:“你看看
” 赵佳臻接过信一看,是她父亲从平凉府寄来的,向她母亲痛陈艰难,要钱要物
“娘,您……给吗?”看完后,赵佳臻心情复杂,问她母亲
殷夫人冷笑一声,道:“他自养他的爱妾庶子,与我何干?我凭什么给?给你看,是想叫你知道这件事和我的态度,万一他厚颜无耻写信给你讨要钱物,你也不准给
不仅你不准给,还要知会佳善佳贤,谁也不许乱发善心
谁要是乱发善心,就是不想认我这个娘了
他有本事,写信问你祖父要去!” 赵佳臻道:“那方才桓熙在,你又不与他说
” 殷夫人浑不在意道:“你弟弟虽有钱,但钱不在他手里,在念安手里呢,与他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