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眼时她在敦煌的闹市开大酒楼,睁眼李重骏在亲她的脖子,绥绥一时分不出哪个才是梦
都一样荒唐
可气的是他还在解她的襦裙带子,绥绥忙去抢,他却已经把她的小衣扯掉,绥绥赶紧护住心口,他又伸手扯开了她的袴子
趁她头昏脑胀,几下剥了个干净
又开始解自己的袴子
他本来就精赤着上身,绥绥见状,也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,赶紧扑上去和他抢绦子,护着袴带不让他脱,语无伦次道,“不成……不成不成,这个不成,当初殿下可没和我说要来真的
君子一言,驷马难追,殿下自重啊!” 高深的堂屋里浸满浓稠的夜
银月光,昏罗帐
她的皮肤白,睡前搽了茉莉油,愈发香腻轻匀,泛着微光
脱了看时,并不似寻常纤瘦,骨头间藏着肉
胸乳丰盈,上台都要用棉布缚住,不比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