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珩的话像是锅里溅起热油,烫的人皮肉一动,但是喊出来未免又太过矫情,只能自己隐忍不发,按耐不动
“好
” 宴正廷看着那张与自己有三分相像的脸,内心厌恶至极,可前脚兄弟言论刚出口,后面但凡表现出一点不虞的情绪都会被人看在眼里
瓶子被再次转动起来,其他人似是没有注意到刚才发生的插曲,气氛照样活跃
阮白白则多看了宴珩一眼,这人刚才多的那一句话,是想为自己解围吗? 一不心,看的时间有些长了,男人似是注意到有人在盯着他看,转头与女孩的目光相撞
阮白白看的清楚,那是一双冷漠到极致的眼睛,明明身处其间,可那眉眼间的漫不经心,似乎是把众缺成了逗乐的玩物
一种无法言语的心悸感传满全身,阮白白竟觉得眼前的男人要比那变态杀人狂还要冷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