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是姚氏忧心忡忡,翌日一大早,池时还是随着祖父以及二伯,坐上了去零陵的马车
“时哥儿,二伯活了这么久,头一回知晓,这畜生还要坐马车!” 上了官道不久,池二伯池庭终于忍不住开了口
这马车虽然宽敞,但人同驴坐一辆马车,简直就是羞辱! 池时眉头也没有抬,摸了摸小毛驴罐罐油亮的背,“见识浅薄没有关系,拿出来说就有失体面了
二伯虽然可能被贬官,但也不必自暴自弃才是
” 池二伯深吸了一口气,若不是打不过,他早就一拳头,直接打在这厮的嘴上
他心中咆哮着,脸上却是不显,担忧的看了一眼正在闭目养神的池老爷子,“祐海去零陵,尚有一段路程,这马车并不宽敞,我是担心,你祖父坐得不舒坦,连腿都伸不开
” 池时一瞧,皱了皱眉头,认真思索起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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