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川在窗台前看着万家灯火，喧哗众生，萌生了不少想法，这些想法，很多都是来自他刚刚的经历

    刚刚在虚拟场景中的试练，虽然大多数时候是大川在操控着身体，但卓川也分享了相应的信息，体验到了高高在上，被人当神崇拜的滋味

    尤其是那种无条件的信任与敬服，就像之前那些野蛮人侵扰时，大川施展了神罚，将他们一扫而空，又施展出神恩，将为自己奋战的人复活

    卓川至今还能回忆起每个人脸上的细节，对野蛮人来说，是恐惧和不可思议，对自己一方人来说，又是理所当然的信任和敬服，神就该有这样的威能

    神与人的关系，他也初步见识了一番

和他内心深处的原则，等价交换也是一样的

神给人以庇护，而人给神以祭祀，神就从祭祀中获取力量，没有那些人每年十个奴隶的人牲祭祀，大川也没法体现神的威风

    如果大川盲目圣母，不去收取人牲祭祀，只是给这些人庇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