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,我和三师兄将金杯车上的法器,法坛搬进库房,只感觉我浑身酸痛,一晚上没有睡觉,也没怎么吃过东西,但是奇怪的是,我不是很饿,也不怎么困,向着袇房走去的时候对着三师兄问到:“三师兄,你饿不饿?想不想睡觉?” 三师兄笑了笑,对我回道:“不饿,不困,饿极则满,困极则昂” 我听完三师兄的话也嘿嘿一笑,想着也是,饿过头,累过头反而就没啥感觉了,等一会儿想睡的时候再睡
库房和袇房很近,几步路就到了袇房门口,二师兄的嚎叫声自己消失了,我估摸着他们应该是已经在床上睡着了,就轻轻推开袇房门 “吱吱吱——”门被我蹑手蹑脚的推开后,心翼翼的将头探了进去,发现两位师兄并没有睡觉,而且双双在各自的床中间,双腿盘膝,双手并未放在膝盖上,而且自然垂在腹前,双目轻轻闭着,好像是在打坐,看到这里,我怕将二位师兄吵醒,就没有进房间,准备去对面旅客房休息,正准备把房门关闭,就听见大师兄闭着眼